初中的无奈(下)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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6.)国庆日前几天

      镜头转向2013年8月份的林威。他在8月3日(星期六)去陈皇的家,与他打发时间。


林威:陈皇… …(一脸苦样)
陈皇:发生了什么事?
林威:我好可怜,这8个月里,每当我要与她聊天,他不是已读不回,就是直接离线,完全无视我的存在… …
陈皇:我问你,你网上和现实中都用同样的态度对待她吗?
林威:好像不是… …
陈皇:简直不是!你网上对她十分热情,现实中却整天无视她!你觉得她不会对这感到反感吗?
林威:有道理… … 而且这8个月里,每当男女童军开会议,她总是会找机会逃避我… …
陈皇:就是咯!如果我是她,我早就不客气,马上在你面前,教训你一顿,叫你滚开我的世界!
林威:她会把我当成变态佬吗?
陈皇:你的举止已经跟变态佬没两样… …
林威:你说得有道理,她前一阵子还在社交网站设定了隐私内容,本来开放给大庭广众看的内容,如今那些内容只能给她选择的人看。
陈皇:你是被她选择的人吗?你能看见她的内容吗?
林威:没… …
陈皇:(忍不住笑一笑)哈哈哈!
林威:笑个屁!好笑吗?
陈皇:你知道她的生日是几时吗?
林威:当然知道!8月31号!刚刚好是国庆日当天!
陈皇:你怎么知道她的生日日期?她亲口告诉你的?
林威:当然不是!我是以前看她的社交用户资料而得知她的生日日期。
陈皇:你果然跟一个变态佬没分别… …
林威:呵呵… … 是人家自己把生日日期放在社交用户,我不可能不看的… …
陈皇:好吧!既然她生日还没到,我就教你如何送礼物给她吧!
林威:怎么送?
林威:首先,你得准备… …

7.)国庆日当天

      镜头转向8月31号当天,当天学校并没有放假,而是要全校学生回校,到学校范围外游行。别问,其它学校都是在国庆日前一天就游行了,然而这间独中在国庆日前一天照常上课,只是在8月31号当天才游行。


      林威与陈皇挤在人群中对话。


林威:你有看到她吗?
陈皇:(指向一群高中三学生那儿)那个人就是她!礼物准备好了吗?
林威:(握着手中的一份礼物)准备好了!


      游行就正式开始。由于高中三先走出学校范围,而初中一是最后走出学校范围的一群人,林威不得不拼命地向前跑,跑向高中三那群人的范围内。


林威:(大喊)甜秀!甜秀!
甜秀:(回头后,看见林威,吓了一跳。)你迷路了吗?
林威:(把躲在背后的礼物拿向前方)这盒巧克力,送给你,生日快乐!

      此时的她,已经完全吓傻了。附近一群顽皮的高中三男生见状,马上大喊:“有一个小屁孩要当第三者,要抢黄隽的女朋友啊!正是不知天高地厚哦!哈哈哈!”


      她什么也不说,直接转身,向前方跑去,在拥挤的人群中消失了。林威手上还拿着那份礼物,站在原地,其他游行者的脚步则还在往前。四周围的人好奇地看着林威,和他手上那份礼物。


      慢慢地,初中一学生已经赶了上来,林威则还在原地。


陈皇:你怎么站着?你从刚才站到现在?
林威:我… … 我 … …
陈皇:(看着林威手上那份礼物)好吧!我懂… … 来吧!我们向前走吧!人,不可能永远停留在原地!
林威:好… …

      回到学校,她音讯全无,犹如人间蒸发。林威和陈皇始终找不到她。或许她提早离开学校?或许她故意逃避林威?为了得到这些答案,林威与陈皇坐在校门口旁边的凳子,确保她不会逃出林威的视线。


陈皇:林威。
林威:(看着天空发呆)
陈皇:林威!
林威:(回神)什么?!
陈皇:(欺骗林威)她离开了校门口!
林威:哪里?
陈皇:我骗你而已!她根本不在!
林威:… …
陈皇:怎么了?你觉得难受吗?
林威:(突然领悟一件事)对了!学校后门开着!
陈皇:… … 林威,算了吧… … 学校里的人已经离开得七七八八,就算后门开着又怎样?我们回家吧… …
林威:(哽咽)好… …好吧… …

8.)变态佬


      镜头转向林威刚回他的家。放下书包的她,连饭也不吃就走向手提电脑前,打开社交网站。


      “叮!” 社交网站铃声响起。林威有少许吓到,那铃声是信息的铃声。他已经几个月没听到这铃声了,这是专门为她另外而设的信息铃声。平时,他听到的,只不过是社交网站固定的铃声,都只是他的朋友来找他,与他信息聊天。


      以下,就是林威与甜秀之间的网上聊天。林威不知,这次,可能是他们最后一次的网上聊天。


甜秀:对不起,我今天因为一时反应不过来,而逃走了。我不是有意的。对不起。


林威:哦,没关系!那么你明天要那份礼物吗?
甜秀:你的好意,我领取了,谢谢你。(拒绝的意思)
林威:不客气… …再见
甜秀:好吧,再见… …


      林威关掉电脑,趴在桌子上,连续一小时都毫无动静。他是在还是哭?没人知道,他把头靠在手上,头向着桌子的方向。几滴液体从他的手臂那儿流了下来。是他在趴着哭?还是他睡午觉的口水太多了吗?


      镜头转向甜秀的家。当她与林威在社交网站内聊完天,她就跟她的男友——黄隽,聊一聊天。别怀疑,他们俩的关系十分保密,只有几位高中三的学生知道,其它年级的学生不知道甜秀和黄隽是情侣,包括林威。


      甜秀和黄隽聊了什么呢?


甜秀:宝贝!
黄隽:是的?(爱心贴图
甜秀:今天,你没来学校,却发生了很多事情… …
黄隽:什么事?(爱心贴图
甜秀:有一个人送礼物给我。
黄隽:什么?(愤怒贴图
甜秀:宝贝,冷静… … 是一位初中生送我礼物。
黄隽:谁那么不知天高地厚?!(疑惑贴图
甜秀:就是那位我整天和你提起的变态佬!整天在社交网站上发信息给我,烦到!
黄隽:哦!我懂是谁了!(狡猾脸贴图
甜秀:他今天跑过来送我礼物,我真的是一时接受不到。
黄隽:所以,你要我帮你解释清楚?(狡猾连贴图
甜秀:对!

9.)招惹


      2013年9月2日(星期一),林威和陈皇趁着休息课,坐在食堂附近的大树下,享用着刚刚从食堂里买回来的食物。


林威:你说,她还会再来学校吗?

陈皇:她不可能不来学校吧… … 统考就快举行了,她必须每天来学校,与其他同学讨论功课… …
林威:听说他们统考前几个星期不必来学校。

      此时,黄隽带着一班兄弟来对付林威,这就是黄隽如何帮甜秀向林威“解释”清楚的方法。甜秀以为黄隽的解释方法是独自上门找林威,警告林威别再找甜秀。甜秀不懂,黄隽不是用“敬酒”的方式,而是“罚酒”的方式“解释”给林威。

     黄隽是一位很有本事的人,虽然他读着第一班,他却是一位“学生党”的老大。要怎么形容黄隽呢?他应该算是那种顽皮的聪明的学生吧!

黄隽:各位兄弟!就是这位第三者泡我女友!
兄弟 1:老大!他是男女童军一份子吗?
黄隽:(顿时想起)对!就是这位屁孩在第一次男女童军的议会活动里,跟我同组!喝!竟敢抢走男女童军主席的女友?
兄弟2 :老大!那位小屁孩还未成为嫂子(黄隽女友)的男朋友,所以这不算抢,而是骚扰!明白吗?
黄隽:随便啦!快!上前去揍那位小屁孩!我没喊停,不许停手!

      机智的陈皇看到一大班高中生冲向着他的方向,他什么也不说,直接拉着林威的手,跑向训导室的方向。

林威:(一边被陈皇拉着手,一边快步地跑)陈皇?干嘛?
陈皇:看后面!

      当林威看见后面一群人追着他,他反而加快脚步,超越陈皇,逃至训导室那儿求救。这场追逐持续了2分钟。林威最先到寻到处那儿,陈皇则在5秒后抵达。

陈皇:他们死定了!我一推开门,里面的纪律老师就会救我们一命了… …呵呵… …
林威:我就不信他们看到纪律老师后,还会揍我们… …嘿嘿… …

      门一推开,里面有书橱、有书桌、有奖牌,就是没有纪律老师。糟了!纪律老师可能在外面巡逻了!这说明… … 那一班男生会揍他们!他们赶紧关上训导室门,装淡定地站在训导室外,让他们以为纪律老师在里面。


兄弟3:老大!糟了!他们在训导室外面!
黄隽:(不知道纪律老师不在)好吧!我们就想方法,引他们出来被我们打吧!
兄弟4:(引诱林威和黄隽过来)两位小弟弟!哥哥有糖果,你们要吗?

      林威和陈皇继续站在训导室,向兄弟4说:“不要!” 语毕,林威和陈皇同时向兄弟4指出中指。其实他们那么做是有原因的。他们故意激怒黄隽那班人,以为他们有靠山,不敢乱来。

兄弟5:(看着楼下)你们看!纪律老师在楼下巡逻着!那班小屁孩竟然欺骗我们!
黄隽:(看着楼下的纪律老师)兄弟们!我已经忍无可忍了!上!连他朋友(陈皇)也教训一顿吧!

      陈皇再次拉着林威的手,走进训导室里,赶紧把门给关上。


陈皇:嘿嘿… … 这门可以锁上… …我们安全了!
林威:我们安全了!

      “卡嚓!” 那把门顿时开了。只见黄隽手上拿着一把钥匙。

陈皇:你怎么有训导室的钥匙?你偷回来的吗?
黄隽:长话短说,我是这间学校的男女童军主席、全校第一名的学霸。重点是,我是学校学长,当然有训导室的钥匙!我的风光,在这学校并不小!兄弟们!上!


      “噼噼啪啪!” 黄隽并不知道训导室里有闭路电视,他们殴打林威和陈皇的过程,完全被拍下。黄隽那班人把他们打得变猪头的模样后,偷偷把他们吊在学校外面(当然不是吊死他们)。

10.)无奈

      隔三个星期后,伤势严重的林威和陈皇再也看不到黄隽和那班兄弟出现在学校里。放学后的林威和陈皇坐在校门口附近的凳子,等待他们的父母来接送他们。

陈皇:奇怪,我们两个星期前出院,怎么再也看不到他们的踪影?
林威:看不到他们也好!他们害我们进院7天!

      此时,甜秀不知从哪里冒出来。

甜秀:你们甘愿了吗?他们已经被抓去警局了!而且还要坐牢几个月!都是你们!害他们在统考前几天被学校开除!
林威:他们犯下了那么严重的错误,难道这些惩罚对他们来说,很严重吗?
甜秀:我不想知道这严不严重!我只知道黄隽是因为我才揍你们,才会坐牢。(拇指指着林威)你!要不是你当初送我礼物,他也不会那么做!
林威:那种男人的占有欲那么强,和他在一起,你会幸福吗?
甜秀:这都不是重点!重点是,我不能和我男友在一起了!而这,都是你的错!
林威:… …
甜秀:怎么,无话可说了吗?
林威:… …
陈皇:(低语)林威!再不说可能就没机会了!
林威:啊?呃。。我有东西想告诉你… …
甜秀:有什么事?
林威:其实… …其实… … 我喜欢你!
甜秀:(沉默几秒)对不起!我没有兴趣,我赶着时间,我要回家了,再见!

      她一说完,匆匆忙忙地跑去学校对面。随着时钟一秒秒地过去,她的背影已经远去。那一天(9月尾)正是高中三学生最后一天上学日。过了那天,他们有几个星期的假期,在家温习功课,面对统考。

      那时晴朗的天气与林威的心情正正相反,形成了对比的情况。林威把他的头靠在陈皇的肩膀上,默默地流泪。林威的眼泪,湿透了陈皇的衣袖。陈皇安慰他:“IF YOU WANT TO CRY, CRY ON MY SHOULDER~~~”

陈皇:别哭,或许人家注定与你有缘无分。
林威:呜呜呜… …

      镜头转到2015年1月1日,林威和陈皇趁着学校开课前一天的早晨,去学校对面的咖啡厅品尝一杯浓浓的白咖啡。

      那时正刚雨停,沟渠里的水位上升至极限,形成一面镜子,反射着天空灿烂的模样。马路上经过一轮雨水的冲洗后,已经成功将交通的熏烟味给去除。一小坨雨水卡在马路的洞穴里,刚出现的太阳阳光,照射着那坨水,使到若隐若现的小彩虹挂在天空。一滴滴的雨水停留在植物的叶片和花朵上,路人已经分不出,那到底是雨水,还是早晨的露珠。

      “呼… …” 林威和陈皇正忙着吹凉手上那杯热乎乎的白咖啡,慢慢地度过那早晨。咖啡厅在早晨时刻,人烟稀少,只有到了午餐时间,才是高峰时期。这也好,林威和陈皇可以慢慢地在一个幽静的环境下享受着他们的白咖啡。如果不够,可以点多一杯,喝个痛快!

陈皇:你不怕今晚会失眠吗?
林威:每天一杯咖啡,疲惫感远离你。
陈皇:(微笑)
林威:怎样?明天开学咯!
陈皇:我们明天就是初中二学生了!
林威:你在上一年学了什么?
陈皇:我学会如何与人打交道… …
林威:呵呵呵… … 你说得有道理。跟你当了7年的同座,却只是真真地认识了我一年… …
陈皇:唉… … 那你上一年学到了什么?
林威:(放下手上那杯白咖啡)我学会… … 自知之明… … 我不应该追比我大5岁的女孩… …而且还差点当了第三者… …
陈皇:这不是你的错,你根本不懂她是有男友的。他们的情侣关系,只有几位中五生的人知道。
林威:有道理,我当初真的以为她是单身的。

      林威再次拿起桌子上那杯白咖啡,轻轻地吸一小口,含在口中几秒,品尝着咖啡苦中带点奶香甜味的饮料。此时,他的味蕾已经被这独一无二的味道给占据,无法自拔。

      “啊~~~” 喝了一小口咖啡的林威,把口中的热烟给呼出来。那些烟,在咖啡厅里黄灯的照光下,显得更加明显,犹如一位吸烟者,将香烟的烟呼出来,形成烟雾的错觉,像淡雅丝绸。

      林威看着咖啡厅对面的建筑物——学校。他一边观赏着学校的建筑结构,一边绞尽脑汁地想一件事:明天,是开学日,毕业了的她,会再回来学校吗?



本故事纯属虚构,如有雷同,实属巧合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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